大野智,生日快樂啊~~~
還好在生日前趕上!
雖然不想讓Nino出來(NINO是翔君和潤君的!),但這篇自認都作得不錯啊!
***
我的名字是大野智,嵐的隊長,32歲,11月26日生日,射手座,身高166cm,嗜好是釣魚,興趣是搓泥膠和畫畫。
呃……其實嗜好和興趣有什麼分別?對我來說是沒有的。
順帶一提,我是快踏入33歲的大叔了,和也說的,刷牙時牙肉痛就是大叔,所以我是。
生日啊……好像對我來說是一件很遙遠的事呢……
誒?你問我為什麼?其實沒什麼特別。只是上年有點事。
***
「這個就是大野智。」
在嵐的其餘四人面前是一個躺在玻璃箱裏的熟悉人形,由他的容貌到他的身形,的確與真人沒有百之百相似,也有九十九點九似,但光是外表真是沒一個地方可以讓人挑剔。
「智……回來了吧。」二宮擠出笑容,好不容易說出這幾顆字。
「二宮,不要再勉強自己了……」松本明知不應該說出口,但不忍心看着大家明明情緒近乎崩潰但又要接受這無可奈何的現實,尤其是二宮,他這幾天根本就是行屍走肉,六神無主。
松本的手一搭上二宮的肩膀,二宮就一下子像洩了氣的充氣玩偶,蹲在玻璃箱前,將自己埋在兩膝裏。
「為什麼……」
「二宮……」
「為什麼……」二宮一把揪起松本的衣領,在他臉頰上出現兩道罕有的淚痕「為什麼奪去智?為什麼要那樣折磨我呀……」他說着無力地躺在松本的胸膛上,松本的襯衣早已被他的淚水沾濕了一大片。
他都忍了很久了。
不只他,大家都是,這幾天他們都夠累了。
如果一直停滯在那星期前,你說多好啊。一直徘徊在十一月第四個星期的二十四和二十五日,二十四日的後面是二十五日,然後二十五日的後面就回到二十四日,永遠不會去到那天。
永遠只有盼望和等待,你說多好啊。
「大野的生日一定不可以遜色,比任何人的更好!」還記得負責策劃的相葉那天熱切期待着。對,大家為了那天的確準備了很久,蛋糕、慶祝場地、驚喜等等都預準好,只差十一月二十六日的來臨。
「到時候,你們一個都不能少啊!」相葉還叮囑着。
我們四人一個都沒少到,只是主角他……
「大野他……」櫻井臉色凝重地面向着其餘三人「離開了。在昨晚睡覺時,鄰居發現的。」
松本第一個反應是望向二宮,他和大野交往至少六年,但只見他僵住不動,之後收拾東西時也一聲不吭。
大野留下了我們嵐四人。
「上司決定了,對大野的死訊要保密,但要以機械人代替他繼續嵐的活動。」
聽到經理人這消息,驚訝之餘少不免憤恨。人,是自私的,自私到只是為了自己。
「什麼?你的意思即是說大野的存在只是嵐的一員罷了?」相葉忍無可忍地痛罵着,在他眼眸裏只是見到對事務所的失望「他離去就隨便找個什麼機械人來代他,你們當他是什麼呀?」
松本再向二宮方向瞥一眼,他已在沙發蜷曲成一團,擺出什麼都不想聽到的樣子。
「我都不想的,」經理人可憐兮兮地勸說「我想上頭的意思希望可以維持到嵐的關係,不想你們人氣下降,你知道的,五缺一這四人嵐組合一定對粉絲的支持度有很大的影響吧。我們都是束手無策才有這決定,你們就……」
「我們不會接受的。」櫻井決絕地擺擺手「說什麼代替大野,絕對不允許!」
「拜託你們吧,」經理人急起來「我們都是為嵐好,不想嵐倒下而已。」
「是為我們好就停了它。大野的位置沒有人可以代替的,明早唯有向大眾公佈吧。」
「噢,不……」
「未輪到你說『不』呀!」
「拜託你們吧,當我求求你們吧。」經理人軟軟地跪下,絕望地哭訴着。
「代就代吧。」這把聲音的出現令大家陷入一種不自然的靜謐,好像聽到萬獸之王的號叫……不,根本就不需要宏大聲量,只是那種氣勢。
那種讓人透不過氣之餘,還有的就是某種無奈。
「反正都未輪到我們決定,不是嗎?」他補上這句。
回到現實。眼前仍然是那個面無表情而冰冷的機械人。
他真是我們的大野智嗎?他可以代替我們的怨恨嗎?
這幾日時間的過去,雖然沒有將大家的疤痕沖淡,但相葉和櫻井二人的適應能力真是讓人不得不佩服。反正都是改變不到的事實,好好相處更好吧。他們能夠抱着這份態度,與那個大野三人打成一片,當然松本自己也偶爾加入其中,剩下的就只有現在時常失態的二宮……
那天,松本不是故意的,只是無意在門隙中看到。
大野向獨自坐在沙發上的二宮拋向一罐咖啡。
「謝了。」二宮接過來,但沒有開來喝。
「喝吧,會精神點。」不愧是大野的性格,囉嗦中其實體貼得很。大野一坐在二宮旁邊時,二宮向另外一個方向移開了點。
傻的都看到這異常的舉動吧。
接下來就是好一段時間的靜默。
「二宮……」大野嘗試開口打破沉默。
「嗯?」
「我是否不應該存在?」
聽到這句話,二宮瞪大了眼,第一次直視他。雖說擁有大野心直口快的特質,但不竟對於這麼敏感的問題,是誰都回答不上吧。
「為什麼……這樣說?」二宮戰戰競競地問。
「我的名字叫大野智,但其實我是那個大野智的替身吧。台下粉絲的歡呼聲是大野的,朋友的熱情都是大野的,衣裝打扮都是大野的,連喜好和習慣都不能不是大野,有時都覺得這個自己很寂寞呢。」
二宮不語。
「我的存在唯一可以延續到嵐,除此之外我還想可以幫到大家,甚至代替大野智……」
「不!」二宮雙手抓緊自己的褲子「誰都不能代替他,他是獨一無二的。他是他,你是你。他的存在,還有一言一語沒有人可以代替到,他是有生存過在這世上,有留過足跡的。什麼輕易地代替他……這樣的事我不允許,絕對不會原諒的!」
但大野向他輕輕一笑「謝謝你,二宮。」
「誒?」二宮受寵若驚起來。
「你是唯一一個不當我是大野智的身份對我說話的人。」
聽到這句,二宮的頭垂得更低「因為好想忘記。其實我不想看到你,我更不想看到那副樣子。我明知早有一天我要習慣,我就是愛上不了,我越著視你,我就越想智,但又不是以前那種感覺,我不知道怎做……很多很多未做的承諾和事情就想起……我就越變得混亂……我……」
大野無聲地將二宮拉向自己的胸膛,他是如此冰冷的,沒辦法給予他任何溫暖的安慰,但起碼好讓他有個依靠。
他是大野的胸膛前是多麼細小,那樣的無助。
「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幫你完成……」
未等大野的話,二宮早已迫不及待地以自己的口向他索求,因為是第一次,他變得不知所措,只是迫切地伸出自己的舌封住大野的嘴,與他交纏。之前大野最多只是在他唇上印上吻,再多的也沒有,明知對方只是一個機械人,但那個吻比之前的更誘人,好像想吸去他靈魂似的 ;。
「二宮……」在氧氣被抽乾那一刻,大野離開了他的吻,喃喃叫着。
「叫我和也。」和也是大野獨有的叫法。二宮二話不說,隔着褲子,以手覆上他的慾望「我要,智,給我。」
「但是我……」
「我要。」近乎喝令的語氣,令人不禁有種壓迫感。在下一秒,二宮先解開自己身上的每個束縛,由上身的汗衣,到下身的牛仔褲,每一條拉鏈,每一顆鈕扣,都好像在挑戰大野的極限,然後赤裸裸地展現在大野面前,像在宣洩給他聽,我已準備好了。
如此大的誘惑,大野根本抵擋不到,雖說是機械人,但始終他擁有的是大野的程式,大野的記憶,還有大野的愛意。他於是撲上去,像著了魔的猛獸一樣,迫不及待要將二宮壓有身下疼愛一番,在他身上種下一枚枚屬於自己的痕跡。
「嗯……智……」近乎挑釁的語氣好像在褒獎大野的吻,但二宮很快意識到自己的羞恥,連忙咬下下唇。
感覺到身下那不自然的弧形,大野輕啄二宮咬着的唇,二話不說地用手包圍着他。
「呀……不……不要……智……」
「和也不喜歡?」大野如暖風一樣的低聲喃喃問道,看着二宮被情色染紅了的臉頰,還有斷斷續續的呻吟,令他愛戀不已。
「嗯……喜歡……啊……」那種快感比他自己自慰時很不同。大野手的粗糙和力度是剛剛好,根本毫無挑剔之處,他是如此的令二宮著迷,由那一次嵐意外地組成時,他身心已被他吸引着,無論夢裏也好,自慰也好,都只有那人的臉容。大野就是那樣特別地存在着。
很快二宮就在大野的手上釋放,完成今日的第一次解脫,但二宮並沒有留下任何空檔讓自己休息,相反他把大野拉向自己「快點……」然後手就不安分地幫他脫下所有身上的阻礙物,當那分身彈跳出來時,二宮吞了吞口水。
「可是我不能……」
二宮以食指抵在他唇前「總之你記住,這刻你要讓我好好滿足你。」
「我明白了。那我去拿潤滑劑。」接着他準備離開。
「智!」二宮抗議着。
「沒有潤滑劑你會痛的。」
「沒關係。是你的,就沒問題。」二宮扭擺着下身,他身下的濕潤正需要他。
我不想再失去你了。
種種誘惑映在大野眼簾,他也按捺不住,躺在他身上「痛就要說出來啊。」
二宮點點頭。
接着大野拉着他的腰身,一個挺身將自己推到他的最入。
「啊—」近乎破裂的慘痛令二宮不得不喊叫出來,並弓起身來。
「第一次?」
二宮勉強點點頭。
「果然不行,我去拿潤滑劑。」說完準備抽出。
「不!不要!」二宮急忙阻止,拉住他的手「我忍下就沒事的了。」二宮再次挪動下身,迎合他的速度。
「和也……」大野溺愛地吻吻他的雙唇和眼角的淚光,然後開始抽動。
「嗯啊……智……好舒服……智……嗯啊……」每一下的抽動都觸動二宮的每個神經,他知現在的姿勢和樣貌一定不堪極了,但二宮不介意,因為是他,大野智。那種快感和麻痺的感覺同時刺激他每處的神經,他渴望了多時,他只要
眼前這男人,他好想好想給予他更多,只是沉醉在他的情海。
他明明是個機械人,為什麼我可以沉淪到如此地步?人真是墮落。
「智……快點……啊……智……」
「和也,你好迷人……」當然手也不忘去套弄小和去分散他的注意力和痛楚。
「智……不……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
看到這裡,松本再也看不下去了。其中一個原因可能是不想見到之後二人更不堪的場面,始終那個大野是機械人,他做不到其他男人做到的事。另一個原因,他自己都不太清楚,只是一種心酸,越看只會越令自己難受,離開未免是一種對自己的解脫。
但是——
事情並非如此簡單。
那日,松本收到大野的訊息要上他家去。
「什麼?只是睡著而已?」松本近乎瘋狂地驚叫着。
「嗯嗯。」大野休閒地躺在沙發上,喝着手中的啤酒「那晚我醒來,發現自己在陌生而冰凍的房間,調查一番後才發現那原來是殮房,當護士見到赤裸裸的我醒來,直勾勾地站在她面前都嚇了一跳啊。」
「不愧是大野智……」松本無奈起來。
「有點睡得過分了呢。」
根本就是!但他臉上毫無懺悔之意。
「對了,聽說這個月來都是那個叫大野的機械人來代替我出席嵐活動,是嗎?」
「是啊,最近大家都與他幾融合的了。」但在松本腦海中,頓時浮現前日二宮與大野機械人的事。
「不是幾好嗎?」大野轉換了姿勢,整個人伏在沙發上,都不明白為什麼這個人弄那個大的麻煩出來還可以擺出一個事不關己的令人嫌惡樣子出來。
「根本就不是好不好的問題……」
「和也呢?」大野這句話好像觸動到松本的某個神經,令他不寒而慄「他可以接受到那新的我嗎?」
新的我……簡直就與那機械人融為一體了……
「他……呃……頗不錯的,與那機械人的感情。」
「是嗎。」大野冷冷地回應,並直視着松本的雙眼,好像要看穿內裏的謊話「如果是這樣就好了。」
「我就說不好,你突然消失了,大家不知有多傷心,你還好意思說機械人融不融合之事,想回來真浪費了那幾滴眼淚。」
「幾滴而已?」大野半開玩笑地反問,但我不覺好笑,反而就快要破這個何時會了斷他的童心的老頑童!「和也他,真是個過分依賴的孩子呢。」
「誒?」幹嘛突然轉了話題。
「他這個孩子,真是很會黏人,黏得來從來不會覺得他麻煩或纏擾。外表經常裝着堅強的面具,實際上,他才是嵐五人當中最需要人關心和疼愛的一人呢。」
「對對對,尤其是口不對心那時真的太可愛了!」說完這番衝動話,松本才得悉自己的失態,紅了臉。
「是呢,他真是個很可愛的孩子呢。」大野好像並沒有太在意松本激動的說話「可愛過分了,就是這樣你們處處遷就他,帶壞了他,現在的他就變得過度依賴了。」
「依賴的孩子不就更討人喜愛嗎?」
「他就是這樣,才變得更不會獨立,有時我的離開可以換來他的成長和改變,不是更好嗎?」
松本愕然起來。
「莫非你是故意……」
「噓!」大野將食指抵在松本唇上「秘密來的啊。」
二宮那日勾引機械人大野的場面又浮在腦海裏。
大野告訴松本,他下一個生日時會回來的,到時就會回復正常。要是回得到正常就好了。
松本擔憂起來,時不時會偷偷看機械人大野和二宮二人,二人正投契地聊天,好像親近了點吧。
正當他鬆口氣時,大野的生日又快到了。
***
「啊……呀……智……」
松本想進入嵐的休息室之際,久違的呻吟聲又再在門隙中傳來,是二宮和也的。而正當他想移步離開,不妨礙他們和再讓心酸的感覺滲出時,他突然停住了腳步。
「嗯……和也……」
「智……呀……」(這松本推測為二宮達到了高潮)
「和也……你好緊……我也要……」
接着就是二人重重的呼吸聲。
等等!那大野智機械人也會的嗎?
於是在狐疑之餘,他找上櫻井相談和理論一番。
「是啊,大野智回來了啊。」櫻井和相葉二人的表情比松本想像中還要冷靜,他們同時在櫻井家出現。
「回來了?這是什麼意思?那個機械人呢?」松本瞪大了眼。
「對了,那個機械人……呃……應該是假的,即是說騙我們的。」相葉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解釋着「好像是說大野要拍一套機械人為題的角色而編出這謊言,而且在我們面前練習着。是嗎,翔?」他望向櫻井以徵求他認同。
翔……真叫得親密呢……
「應該就是了。」櫻井頻頻點頭「他的演技真的太捧了,如果我是外人一定看不出來。松潤,你說呢?」
還好意思問!
「你們幾時發現的?幹嘛不告訴我呀?」
「幾時呢……」櫻井仰頭苦思着「應該就是二宮告訴我們的……對了,是他們二人性事後!我還好記得二宮當天破口大罵大野,說什麼浪費了他的眼淚,初時我們倆都只是好奇偷聽着,但原來發現,那個大野竟然……怪不得二宮那麼氣呢。」
「所以翔你不可以這樣對待我啊!」相葉鼓起腮子叮囑着。
「嗯,知道!」櫻井像小孩子般乖乖點點頭。接着相葉拍拍他的頭,連聲說他乖。
接着他又轉去松本,驚訝地張大了口「松潤,原來你不知道的?」
松本根本沒有心情去理會相葉的反問,反而快要被人氣得要爆炸了。
結論:大野智是一個深不可測的恐怖人物!
後記:
哈哈,這次松潤真的有點可憐呢……
沒法子吧,Leader生日就讓一讓步吧!
希望大家喜歡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