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理系列!*終於出爐了!!!((我用了整整一個月><
究竟是誰那麼不負責任,每朝留下床上的我逃去?!
嗯...因為說明推理,就是想讀者親自找出真兇吧?
所以此文章分了上、下兩篇~
下篇密碼在上篇內可找到,希望大家可以享受推理世界,幫二宮平反!XD
清晨那柔弱而壯麗的曙光穿過玻璃窗,為房間內透出一層層耀眼的金萡,為內裏熟睡人兒的裸露雪白肌膚,灑上柔媚的光芒。捲縮成一團的小蝦米被刺眼的陽光喚醒了,他揉揉眼,在床上轉過身來,打算摟住旁邊的溫暖—
沒有了!
二宮忍着腰痛,猛然挺起身子,瞪視着旁邊的空蕩蕩和床上的水漬,應該是昨晚的罪證,雖然不知是他的還是自己的。
可惡!和人家做愛後又走了人,至少都留個名嘛。
他看着床尾的鏡中那一覽無遺的自己,一副光溜溜的身軀映在眼裡,原本滿是睡意的,但見到這樣不堪的自己,此刻心底裏不禁萌生怒火。
已經是第三次了!
第三次醉到這樣都罷,還要是第三次被人魚肉後但犯人卻毫無蹤影!
二宮一怒之下,向床上揮了一拳。
「好痛!」
喊的不是無辜地挨了一拳的床墊,而是二宮和也自己,他不甘地按撫着自己腰上的痛疼喊道。
今日的工作行程,練舞。
很好,又要勞動我的腰骨。在沙發上看着行程表的二宮嘖了一聲。
幾經辛苦地走到事務所,然後一「爬」到空空如也的嵐休息室,連私人物品也未放好,就一股坐在儲物櫃前的沙發上稍作休息。因為無力支撐着自己腰部,他只好整個人半躺着,手腳成「大」字形,好像斷了線的人偶,被棄置一角,露出有氣無力的樣子。
都是他的錯!都是拜那個不知名的好色男之福!
他雙手抱胸,閤上眼,沉默起來,試着盡可能回想各種記憶。
昨晚,對,就是MV錄影後接近十一時多。就是那個時候,突然有人提議嵐五人去居酒屋暢談一番,接着......
門「咔—」一聲開了,打斷二宮的思緒。
「嗨,二宮...」在門前的櫻井一走進休息室,見到姿勢奇特的二宮,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
「喂,好過份呀!」二宮一臉不爽地說,心裡嘟囔着弄成這樣又不是自己所想的,是被人害的「有什麼辦法?人家腰骨痛呀,你還在幸災樂禍。」
櫻井走到旁邊的茶水間,拿起一個盛了半杯水的杯子,潤潤喉「沒事嘛,又腰痛?真是的,怕痛你又做?」
傻的都聽得出這是含嘲笑意味的安慰話。
「不是和你做就是了。」
「哼,」櫻井放下水杯,走近二宮「如果你還是處男,我不介意要了你的第一次啊。」
「哼,」二宮不甘示弱,回瞪着對方「如果我還是處男,我的第一次一定不會給你!」
櫻井見狀咧嘴笑了「不錯呀,果然二宮你很可愛。」他溺愛地捏了捏二宮臉頰。
「很痛呀!」
「可惜現實你不是呢,真可惜!」櫻井裝着無奈地歎氣,並準備離開「我去錄音,待會會回來排舞。」
「與我無關,你何必告訴我?」二宮不服氣地答他。
「與你無關,但與相葉他們有關嘛,代我交代給他們一聲。」櫻井說着拉下門把離開「先走啦。」
「哼!」
現在說什麼都沒用,因為原本有的處男身已被人奪去了。其實說句真話,如果處男身還在,他真的不介意給櫻井的,總好過給一些毫不相干的阿叔......
不!那人並不是自己毫不相識的人,昨晚去居酒屋的人只有嵐五人,他還記得昨晚坐在自己左旁的相葉口快快說出為自己還是處男身而苦惱,然而櫻井道出想吃掉相葉,大野則早已捧頭大睡了,然後松本他突然在自己耳旁輕語了一番。
至於他究竟說了什麼?二宮倒是記不起。
「咦,很早呢,二宮。」一說曹操,曹操就到。愛耍酷的松本靠在門旁,以深邃的雙眼注視着二宮,像欣賞動物似的,應該以獵物形容較好,含曖昧的眼光上下仔細打量着他。
「幹嘛,用這副德行看着我。」二宮每次一見到松本這樣子就不禁一縮,因為不祥的預感不斷湧出,但腰部的痛楚令他動彈不得。
「沒什麼。」松本關好門,緩慢地走近沙發,他瞄了瞄牆上的掛鐘,咧嘴笑着「九時多,這個時候應該沒什麼人,做什麼都沒關係吧。」
「喂,等等,你想做什麼?」當二宮回過神來,松本已一手挺在沙發上,他的臉龐貼得好近。
明明平時松本這些調戲,自己都可以強硬的態度對視,雖說每次都敗在他手上。但現在......
他身體好像被熊火燃燒般,敏感得不得了。
「我要完成昨晚的承諾。」松本好像昨晚一樣,在二宮耳旁低語,然後輕輕舔着他耳根。
「呀...」二宮反射地縮了縮「什...什麼承諾呀?」
「你忘記了?明明就答應了我。」松本不安分的大手在二宮身上遊走,先在手臂,再在腰部,最後停留在褲頭上「咦,那麼快就有反應?」他的手指在那不自由的弧度上徘徊。
「不...不要...呀...」二宮努力向後縮並掙扎着。
「不要?不要什麼呀?」松本壞心眼地問他「不要褲子?」
未等二宮的答覆,松本一手解下褲頭的拉褳,然後一把連底褲拉至膝蓋,白晢的大腿立刻映現出來,當然不少得的是半硬的分身。
「松本潤!你好過份呀!」二宮快要哭出來,在家中做還算可以,但在一個隨時會有人闖入的休息室裏做,簡直是一種恥辱。
「沒緊要的,讓我來幫你。」說着松本吻了吻二宮的額,接着跪在二宮的雙腿前。
「等等,你...你在做什麼呀?」此刻,二宮腫大的分身被突如其來的溫熱包圍着,他一俯首就看到夾在雙腿間的頭顱不斷的在晃動。
松本伸出舌頭開始舔着前端,由頭到根部來回舔舐着,酥麻的感覺刺激着二宮每個神經。二宮忍不住顫抖了一下,但此舉好像鼓勵正在努力的小孩子,松本於是小心翼翼的張開嘴巴,將欲望放入自己的口中。
「嘖嘖...嗯...」
「潤...不...要呀!」在二宮極力抗拒,破喉慘叫之際,他腦海突然白茫茫的一片,好像身處在一個無底的深淵迷宮一樣,意識漸漸迷糊,只是感受到下身傳來的快感。
「嗯...呀...不嗯...」突然異物的入侵,令原本滿酒意的二宮,不自覺地呻吟着。
「和,你不能這樣啊,太性感了!」那男的以兩隻粗大的手指按摩着他後穴。
明知光扭着腰掙扎着只是無力的抵抗,但二宮在這麼無助的情況下,只可以配合着他的速度,以求得到他的原諒。
但他完全錯了。嗜虐心那麼強的對手,怎會那麼容易原諒他?
「呀!」那存在於自己後穴的兩指突然力量加強了,更往內一插,不勝負荷的二宮弓着腰,按捺不住在床上灑上慾望的種子。
在下一秒,後穴的異物突然消失,只剩下空虛而滾燙的內壁。
那男的好像看到二宮已被自己挑撥到這樣的淪落,但仍未打算放棄他的嗜虐行動,反而見本加厲。
「和...」他先將二宮在床上轉個身,形成一個趴跪的動作,然後用左手勾起他下巴,使二宮可以清楚看得見自己舔舐右手上的汁液。還未停止喘氣的二宮,在矇矇矓矓中看着他慢慢品嘗着自己,心裏不禁抽一抽,心跳不斷加速,呼吸也開始急促。
接着他解下鈕扣,褲子和內褲一把脫下,早已為二宮充血的慾望彈跳在二宮面前「張開口。」
二宮已累得瞪對方的力氣也沒有,更何況服務他?但那男的好像一點體諒都沒有,見二宮遲遲不聽他的話,直接用手撬開二宮的口,勾住他下巴「乖,張開它。」
「我不...嗯...」話畢那分身已擠入自己口中,而不爭氣的自己開始吸吮着,明知是羞恥的行為,但理智好像被性愛沖昏了,加上酒精的熏陶,自己就不斷沉淪......
對,昨晚的確發生了這樣不堪的事。
就在這一剎那,一股溫熱的感覺快要湧出來,二宮被拉回現實,在他兩腿間的還是松本的頭顱。
雖說十萬個不願意在公眾場所做這些激烈的運動,但二宮完全沉溺在被人服務的感覺。
但就在高潮的前一秒—
「哇!松潤,你們...」
一聽到突如其來的聲音,二人立刻回首瞪視聲音的來源。
果然是他,相葉雅紀。
「哇!二宮,原來你那個很大啊。」
二宮感受到相葉視線,反射地遮掩着,並默默整理好自己,抑制着怒火與不快的心情。而松本則沒勁地由跪坐的姿態,轉為坐在沙發的另一端,蹺起二郎腿,裝着一副若無其視的樣子。
「真抱歉呢,阻擾了你們。」但從相葉的語氣聽不出半點歉意。
你知道就好了。二宮心中唾罵道。
「看來我們來錯了時間,是吧,隊長?」
「嗯,是吧。」一直在相葉後面的大野從門與相葉之間的隙縫鑽入休息室,坐在二宮他們對面的沙發上。
「很熱呀,都不知為什麼,明明都十月了,天氣還是那麼悶熱。我只是晚了十五分鐘起床跑過來而已,但你看,我已出了一身汗。」相葉在茶水間拿了自己的杯子,從暖水壺倒了點水,然後大口大口喝下去「真好,休息間裏的杯子
每日都有人清洗,我剛才還擔心昨天剩下的椰果粒配芒果汁留在我杯子裏呢。」
「只有你這樣的懶人不清洗而已,我們每個人都好有責任感的啊,自己的事自己做,何必靠他人?」二宮忍不住想與相葉鬥嘴。
「什麼呀,一時忘記了洗罷了。」相葉打算坐下休息休息,但不識趣地坐在松本和二宮中間,二宮見到松本以不悅的眼光盯住相葉時,不禁笑了笑。但相葉好像並沒有留意到,繼續自己未完的話「說起今早,我又忘記調較鬧鐘了,看來昨晚喝得太多吧,害得我一大清早就要跑跑跑,累死我了。」
「應該只是你遲到,為什麼又與大野一起到的?」二宮好奇地問。
「是啊,小大你剛才去便利店做什麼?」相葉跟着問。
「買東西。」一直一言不發的大野以最簡短的答案回答。
相葉上下掃視着兩手空空的大野「那你有買到東西嗎?」
「沒有。」
真奇怪,明明有目的想去便利店,但最終什麼都沒買到。二宮暗中想着。
「差不多了。」黑着臉的松本突然立了起來。
「去哪呀?」相葉問「離要排舞還有一段時間呢。」
「早點去,總好過在這呆等嘛。」說着松本在沙發後的儲物櫃執拾一番,大野也點點頭。
看着大家都準備去練舞,二宮也知道自己的傷腰是避不過這殘酷的命運,於是打算從自己儲物櫃拿條毛巾去排舞間。
他一打開它「咦?那個—」
一盒酸痛背貼膠布和藥膏,還有紙條。
「抱歉,昨晚做得有點過火,請保重身子。」二宮讀完紙條又嘖了一聲「裝着關心我的樣子!是真的想關心我的話,就告訴我你是誰,連紙條都是用電腦打出來,一點誠意也沒有!」
但問題來了,到底是誰放的?
我一直都是在儲物櫃前的沙發坐着,根本沒什麼可能有人可以放這進去。
想到嫌疑犯,二宮立刻回首一看,剛才還喋喋不休的三人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密碼: 0617
在四面都是鏡子的排舞間播放着endless game的音樂,五人隨着音樂,有節奏地手舞足蹈起來。因為endless game是櫻井主演《家族遊戲》的主題曲,原本在錄音室忙碌的他也趕回來練習。
幸好,endless game的舞步都不算太需要勞動筋骨,否則真是小命不保!二宮鬆了一口氣。
一曲完畢,五人不謀而合地同時向着鏡子,各自在不同角度擺出托着下巴的姿勢。說句真心話,這曲舞步的確新穎,但始終忍不住笑了出來,原因是舞步太特別?他自己都不太清楚,總之就是好好笑。
「很好很好,大家今日狀態不錯喔。」明明這些鼓勵話應該出自隊長口中,但在嵐裏只有相葉一人會擔當打氣的角色「這個狀態下去,國立演唱會一定沒問題!」
「不過呢,相葉呀。」櫻井裝着搔搔鼻子「離國立演唱會的日子,還有足足成兩個月啊,用這例子會不會不太適當呢?」
「誒?」相葉怔一怔,不快地反駁「但維持這鼓作氣,不鬆懈,不是這兩個月應做的事嗎?」
「所以才說,你滿口廢話。」二宮取笑道「這些大家都知道的吧,又重複大家都知道的事。」
「什麼呀,」相葉不甘心地噘噘嘴,但很快又回復元氣「既然那麼齊人,又士氣那麼好,我們就...」他在播放器放入一隻光碟。
「Truth?」松本瞄到光碟的封面。
「對呀對呀,很久沒跳吧?」相葉興高采烈地說。
其實全部隊員都知道相葉很喜歡truth這曲,因為他經常自誇伴奏時自己跳得非常出色,尤其是轉身的動作。但現在不是他喜歡與否的問題,是我的腰骨問題!問題在於,truth的伴奏時不就是要自己自轉好幾圈再加上那些跳躍動作...
櫻井似乎看穿二宮心意,以疑惑的眼光看着他,好像在問,跳truth這曲沒問題吧 。
但如果說到要向隊友解釋不想跳的原因就是因為腰骨痛,就是昨晚給人魚肉,不是男女那種,而是男與男那種,還要不知兇手是誰。
這些羞家的事怎解釋得出口?我二宮和也的顏面還何在?
「跳就跳吧,」二宮裝着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免得你這笨蛋相葉又再嚷着要跳呀!」
音樂隨即一響,五人排好各自的位子,形成一支最強陣營。雖說已經沒跳這支舞都好一段時間,但熟練的舞步看不出絲毫的差錯,這副認真的一面應該就是嵐吸引人的地方吧?
很快就踏進伴奏的舞步,二宮深深吸了一口氣,他左腳一提,以右腳為中心,雙手在胸前以作平衡,開始他自豪的轉圈。
「呀!」
「怎麼了?」
始終勉強是不行的,二宮一時失了重心,在地上,形成傷上加傷,他不甘地撫着自己的背。
「二宮,怎麼了?你很少會失敗耶。」相葉扶着二宮時說。
「我沒事的。」
「別逞強吧,」櫻井忍不住說出來「明明腰骨痛得要命,還勉強自己。」
「誒?」松本一臉愕然看着二宮「你腰骨痛?」
二宮並沒有回答松本的問題,相反瞪了櫻井一眼,但他感覺到松本不安的眼神帶有歉意,可以是內疚之前那一刻迫二宮與他玩吧。
「這個狀態你練不成舞的,」櫻井有耐性地跪坐在他旁邊,好像在安慰小孩子「聽聽我說,去休息室休息一下吧。」
「知道了。」二宮抿着嘴,無奈地這狀況下的確沒法繼續練習吧,拖着腳步,護着傷腰,去隔壁的休息室。
回到休息室,又好像剛才一樣,伏在沙發上,硬邦邦的骨頭好像背上裝了鐵支架一樣,使他動彈不得。
一想到自己要盡受這些苦頭,不禁對那犯人恨之入骨。
此時,傳來腳步和扭開門把的聲音,早已石化了的二宮根本沒勁去理會那人是誰。
「你怎樣呀?」
因為這聲音的主人的出現太出乎所料,二宮用盡力氣挺住身子起來「大野,你怎麼來了?不跟他們練習?」
大野搔搔頭「腰骨痛呀?」他好像沒想過要回答二宮的問題。
「嗯。」
「你先坐着吧。」說着大野從自己的包包翻一輪,拿出一支藥膏。
「不用了,我自己有...」二宮想起那混蛋送來的藥膏和痠痛背貼。
「坐。」雖然大野的語氣一點都不嚴肅,但總是給人無數的壓迫感,連二宮也要屈服,乖乖盆着腳坐在沙發。
大野坐在二宮後面「脫掉它。」
「誒?」二宮不自覺地紅了臉,望向後面的大野。
「你不脫掉上衣,我怎幫你塗?」大野指着手上的藥膏。
「是,是啊。」二宮一下子脫下汗衫,大膽地向大野展示自己光溜溜的上身。這又不是第一次裸着給大野看,又不是與他做什麼,總是有點不對勁的感覺,心裡忐忑不安似的。
「怎麼了?」二宮見大野遲遲未幫他,忍不住問道。
「沒什麼。」說着一股冰涼的液體塗在二宮的背上。
「好痛!」二宮的痛穴剛才被大野觸碰到。
「忍住。」大野靜默了好一會,邊按摩邊問「你有沒有在鏡前照過自己的背?」
「鏡?」二宮大惑不解地問。
大野又以沉默回應二宮的問題,這有時真令人火大,人家問他問題不理不采的,又無端端問起奇奇怪怪的問題,真不知這人的腦裝什麼!
但二宮選擇把這股怒火吞到肚子去算,少點爭執較好。
「行了。」大野說完從沙發站起來「我先回去。」
「大野,等等!嗯...」二宮遲疑了一會「今晚我想約大家去居酒屋。」
大野盯着他的雙眼看「我明白了,我幫你約他們吧。」說完消失在門後。
二宮鬆了口氣,還想着剛才要怎樣去解釋突然約大家的原因呢。
他又四肢無力地伏在沙發上,雖然懷疑隊友是一件不要得的事,但他不想的啊,是那個好色男不仁在先。今晚,再來一次案件重演,上兩次的秘密調查成效不大,還是要自己親自出馬,將那人的真面目揭露出來!
「乾杯!」五隻玻璃酒瓶隨即響起清脆的撞碰聲。
下班後,二宮得大野的幫忙,成功約了嵐五人去居酒屋暢飲一番,因為他們挑了高椅坐,五人「一」字坐成,次序分別是大野,松本,相葉,二宮和櫻井。
原本想黏住二宮,坐在他旁邊的松本,一個不留神被天然到可叫無知的相葉佔據了位置。見狀的櫻井原本打算讓坐給松本,但人人都知道依據愛面子的松本又怎會想要得到別人的幫忙,拒絕了這大好機會。
只是發生了這段鬧劇。
接下來的,就要看自己表演了。二宮開始展現自己從未用過的偵探頭腦,發揮有如刑警般鋒利的目光,邊觀察各人的表演邊控制着自己所喝的酒量,這項工作都幾疲累的。
其實細心留意一下,不,或者明顯地,今日的氣氛與昨天的有所不同,可能少了會欺負人的松本吧,一直由排舞間開始就沉默寡言,現在更是...自己今日又不太多嘴,大野又只顧一個勁兒喝悶酒,剩下的就只有會搞氣氛的相葉和
反駁他的櫻井,有時都覺得孤單作戰的櫻井都頗可憐兮兮,但相反相葉應該察覺不到氣氛的突然轉變吧?
在相葉又在高談寬論自己的處男經驗,大家的飲料和小食送到,二宮把玩一下飲管,吸吮內裏的飲料。
那男的究竟是以什麼心情品嘗自己的呢?這疑問突然在二宮腦海浮現。他以憐惜的心?愛戀的心?還是看到身下的二宮和也被他折磨到痛不欲生而感到痛快?明明是苦澀的,他還舔舐着二宮留下的味道,好像小孩子舔着冰淇淋似的,來回舐着自己的右手...
右手?他用的是右手?對,他是用右手開拓後穴,把玩分身都是右手,那他的慣用手是右手?
二宮努力盯視着各人所握着筷子的手,因為這可能是唯一的線索!竟發現...
全部都是用右手。
再看看自己左手握着的筷子,歎了氣,疑犯的範圍根本就沒有縮小到!
「二宮,」坐在二宮鄰座的櫻井叫了叫他「你嘴邊黏了點東西。」
「是嗎。」二宮停止吸吮飲管,用手指抹了抹嘴邊,是剛才的鴨肉串的醬汁,然後再舔舔那沾了鴨肉串醬汁的手指。
「果然你很可愛呢。」櫻井笑了。
「變態。」二宮緋紅了臉,不知給什麼反應好,然後一口氣喝光酒杯裏的酒。
「咦?那麼快就喝光了?」相葉留意到二宮空着的酒杯「再乾多杯吧。」
「等等...」
所謂好心做壞事,相葉往二宮酒杯裏添酒「乾杯!」碰完杯後,相葉一個逕兒像倒水一樣,把酒灌入自己口裏。從相葉粉紅的臉頰看得出,他開始醉了。
「來吧,你都喝點吧。」相葉催促着。
「是是。」二宮迫於無奈,輕輕舐了點酒,因為他很清楚自己酒量比其他人想像中不是那麼好的。但誰知正當他舉起酒杯時,他的手被人一推,杯裏的酒一下子被倒進口裏。
「這才像樣子的嘛!」相葉笑着,繼續往酒杯添酒。
二宮無力地以手托着自己的額,他感覺到自己達到極限的邊緣。可惡!我可不能敗在這裏,只是差一步而已!
你究竟是誰?為什麼要匿藏着不告訴我?
是一直默不作聲的大野嗎?
是會關懷了解我的櫻井嗎?
是天真無邪到極的相葉嗎?
還是...那好色而黏着自己的松本嗎?
在下一秒,眼前周圍的畫面旋轉得很厲害,他只感到自己臉頰的滾燙和桌面上的冰冷...
~待續~